离和时间来稳固住这种掌控。
——凭什么只有他深受其害,而罪魁祸首却在岸边滴水不沾?
但一有消息说胤祺与容白一同邀请他们几个一同跑马,胤礽反应超过理智的,先让太监回话:他应下了。
然后,持续失控。
明明人来了,却没有见到。
明明人就在咫尺,他却仍觉得不够。
“胤礽?”
隔着耀眼的阳光,容白逆光只能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这位太子殿下,眉头逐渐皱起凝望着她的唇。
那迎面而来的眼神充满着桀骜傲慢,身形紧实。
虽然比起天生神力,长得分外好大的胤禔来说略微瘦弱了几分,却依旧难挡他浑身气度。
容白睫毛轻颤了几下,脸上笑容却浑然不变,用尽所有理智抑制住抿唇的冲动。
——胤禔的亲总是像啃人,她的唇上也微微有些红肿。
为了遮掩,她难得的涂上了并不喜欢的唇脂。
但是胤礽他就差最后一步,就会发现她这些年其实并不只同他一个保持着良好的关系。
甚至她和胤礽两辈子都恨意十足的死对头胤禔,内里的关系比她和他在明面的关系还要亲密许多。
若是眼前拥有着强烈占有欲的太子殿下知道后果不堪设想。
即便是她能够哭得梨花带雨,解释清楚,也到底不如胤礽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。
就差一点,就前功尽弃。
“孤觉得你马术骑射越发娴熟,想必等来日孤也不是你的对手。”
胤礽久久不能回神,再被容白提醒之后,这才反应过来,随便找了一个借口。
他说完,一直宁着的眉头并未松散开来,被动的回答问题并不是他的做风,胤礽问道:“裙摆如何弄脏了?”
“莫不是底下人偷奸耍滑,这才牵连到了你。”
容白若不是了解眼前之人冠不会作戏,不会因为别人而委屈自己的话,恐怕以为这是借着这件事来敲打“和政敌”有私交的属下。
容白心思浮想联翩,脑袋却非常清醒:“当然不是,只是和五阿哥赛马的时候,裙摆被马蹬不知哪里勾破了,金丝起了一个线头,这才下去更衣的。”
就准备好的借口和物证说了出来。